没多久,一双莹白的小脚,踩在了他面前灰色的地毯上。
她一点不怕生,也不怕他,像和他认识很久,林隅乘停下了动作,不,他之前从没见过她。
她蹲在他面前,握上了他的右手腕。
时最昨天就发现了他腕上的痕迹,她没问他怎么来的,在这个世界他好像过得艰辛了些,她低下头,轻轻吻了下,抬头问他:“疼吗?”
明明看起来是一个冰冷的人,为何在朦胧的灯色下会有一双如水的眼眸,让她不同于白日,显得温顺和柔软得多。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抬眸,看向了她身后的床畔。
那里有一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裙。
“洗澡了吗?”他又垂眸,看着她说,“去换上。”
她脱下衣服,有些冷,抱臂,林隅乘就把空调温度升高。
第一次做得很疼,她每一个世界都要疼一次,这次发展得很快,时最知道今晚会做这件事,那份协议,看起来更像是肉/体交易的包养。
他对她的感情清零,但时最不介意从头再来,能先让他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也是好的。
他很用力,像是在发泄什么,全程没吻她。
林隅乘手机里躺着一条未命名的短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