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隅乘却轻笑着,又上前抓住了,逗她般的询问:“怎么了?”
时最语气冷:“别碰我。”
他像是没感觉出来她浑身上下散发的冷气,讲:“不让牵手腕的意思就是可以牵手了,对吗?”
小冷包一瞬间被他戳破了。
林隅乘看她冰化的脸色有回春的迹象,向下移掌,趁她不注意还真慢慢地要握上去了,“时最你知道吗?我只能接受,我们的关系一点一点地前进。”
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时最不让他碰的意思,他温言表明态度,“比如,从握手腕到牵手。”
而不能是别碰她。
他话落的同时就握住了时最的手。
冰冰凉凉。
“怎么这么凉?”
原本是看她态度突变,林隅乘心中也不冷静,他这才强势出击,要不然牵手也许真要等到关系确定的那一天。
原只想小心虚握着,此时察觉到她手凉的不正常,林隅乘将她整只手紧握在了掌中给她传暖。
“时最,你是不是在生气?”他问。
料他再想也想不出来时最转变的原因,只能凭着这一会发生的事情推测,“是因为看见齐因出现在我家里吗?”
“还是因为,我说要去叫来时鸣?”
时最根本无法控制地被手上的暖源扰乱心神,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