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坦白,“我也许也才刚清楚自己的心思,怕你畏惧传言和我错过,才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袒露心声。”
他也明白,“你要是在我这种这么随便的情况下答应才是傻。”
“既然我不充分,你口是心非还有顾虑,就不是在一起最好的时机。”
他靠近她一点点,看着她的眼睛虔诚认真说:“只是,我们以后一定不要错过。”
时最愣住。
他撤回身子,又恢复风轻云淡的模样,继续整理手里的书,问她:“你回来以后,喝水了吗?”
话题跳转得太快,时最心乱如麻,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他显然不信,亲自向她桌洞里摸去,摸到一瓶没开口的维他命,“是还不能喝凉饮料吗?”
“你体力耗得太厉害,本身又是低血糖。”他把盖给她拧开,“我忘记给你买糖了,你小口喝几口,补充体能。”
“喝完以后就立马喝热水。”
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之后林隅乘反而不似刚把心思坦诚时的慌张,他冷静过后此时强势的温柔来势汹汹,时最应接不暇,问他:“你不是不逼我吗?”
温柔才是最猛烈的武器。
林隅乘淡然否认:“关心一下新同桌。”
说到这里,时最才恍然想起来,“你做我同桌,也是在逼我。”
他佯作气笑,“你倒是立马学会拿‘逼你’当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