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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最却不管不顾他的反应,冷声嫌弃道:“你感冒了,能少说点话,离我远点吗?想看就拿走。”

放在平时,她说了这么难听的话,林隅乘肯定是皱起眉,冷脸相待。

但这次,他眼里懒洋洋,却只轻哼了一声,然后竟是,慢悠悠地将手机掏了出来,按亮屏幕,划了几下后,扔在了她面前。

老师还在前面调话筒试音,周围颇有些闹哄哄,时最还能看到齐因悲愤急步离开的背影,但这些都并不耽误她瞟到手机屏上的内容。

时最感觉自己的呼吸好像滞住了,她什么时候趴在他颈窝里睡觉了?

头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揪了,辫子乱糟糟松垮地垂在肩头,身上还有一件外套从腰搭到腿,靠着的人穿着白t,从那肩,那露出的半盏胸膛和半截手臂,以及那被她拱着的脖子,她也认出来了显然是林隅乘。

照片还是打光拍的,他白t应该被她在下面拽住了,领口被朝下撕扯着,她再低低头,都要把嘴巴凑到他锁骨上了。

太暧昧了。

时最懵了一会后,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昨天她喝醉后和林隅乘搞到了一起?

这张照片真像他们搞在了一起啊。

也许是体质问题,她昨天醉得真的没留下什么印象,林隅乘瞧着时最明显惊讶又不想相信的模样,勾唇轻讽道:“时最,你看出来了吗,我感冒是因为你,你有资格说上句话吗?”

要不是外套给她穿,他怎么可能会感冒?

因为声音懒洋洋的,听着一点都不像是在生气讽刺,反而感觉委屈巴巴的。

时最缓缓抬起头,为自己辩护:“我昨天喝了酒不太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