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弱小无助不仅死缠着抓他的手腕,还赶都赶不走枕他的肩膀,今天酒醒之后就翻脸不认人,林隅乘眼帘微阖,想把手机里昨晚偷拍的照片甩在她面前。
现在冷若冰霜?昨晚可只会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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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隅乘再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第二节课下课了,物理老师让他拿得是上周考的试卷,上课忘了带过来,快下课时老师讲完课闲着也是闲着就安排林隅乘去拿,成摞的试卷被他塞给个想帮忙发下去的热心男同学后他就回到自己位置上,掂起水多喝了两口,江霖在一旁和他说话,他出声答了两句后,江霖就听出来了,“乘哥,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不太对劲。”
从早晨开始嗓子有些痒,到说话时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能听出来的沙哑,林隅乘也清楚,他确实是感冒了。
“不严重。”他对江霖说。
旁边的时鸣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停下了笔,再次开口向他道歉:“昨晚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以为自己没喝醉,其实还是醉了,不仅把她忘了,还隔了半个小时之后才看到你的来电。”
林隅乘会感冒,想也不用想也知道是这半个小时在外面受了凉,时鸣其实还有些疑惑,昨晚他看林隅乘去的时候,明明穿了件外套,按道理来说,在这种夏末早秋的晚上,既然穿了外套不至于被吹感冒。
林隅乘喝水熨了一下嗓子里的痒意后,对时鸣讲:“不用一直道歉。”
他也猜出来时鸣是真喝醉了,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能把有好感的女生丢下这种事情。
江霖听得云里雾里,问:“你们话里的‘她’是谁?”
林隅乘不说话,时鸣也只笑,二人都没回江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