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最不过晚回去了几秒,林隅乘已经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她脚步顿了一下,才上前到了自己的位前,对林隅乘说:“让一下,还要拿东西。”
林隅乘却没起,而是抬眼看了她一下后,将手伸进她的桌洞里,摸到了她留下来的考试袋,他垂目瞧了瞧,却没直接拿出来,而是又抬起眼看时最,“拿笔?”
时最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后,根本猜不透林隅乘的心思,索性只冷淡地“嗯”了一声。
然后林隅乘就递给她了一支笔,仅仅就从她考试袋里装着的笔袋里抽出来了一支笔,递给了她。
时最:
“还要尺子吗?”
时最:不想说话了。
把她的考试袋拿出来给她不就好了吗?
但林隅乘明显是故意的,拿出来尺子后,又看起来十分正经地问她:“一支笔是不是不够,答题卡还需要用2b铅笔涂,我把铅笔和橡皮也给你拿出来吧。”
“诺,不用谢。”
时最在林隅乘面前万年不变的沉默冷淡的面庞终于发生了变化,她不自觉地将嘴巴抿了一下又放开了,低着眸和他四目相对时,眼眸里掺着水和一丝不太明显的恼羞。
但仅仅就因为这一点变化,她看起来灵动多了,终于不再是那副沉闷寡言无趣的模样。
原来她也会有别的样子,林隅乘收了眼,也歇了看她性子太闷想试探下她会不会有其他样子的心思,把考试袋拿出来,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