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说上这么一句意味不明完全出乎她意料的话。
林隅乘看着时最沉默的模样,并不想被当作居心不良的变态,他顿了一下后开口问时最,“韩潜每天放了学之后都跟着你,你知道吗?”
林隅乘心里闪过一层复杂的情绪,敷衍的道歉他开得了口,却在真做错的事情上,他酝酿了半天,从知道冤枉了她之后到下午放学,几次三番想对时最说一声抱歉,却始终没说出口。
以至于只好先用行动的方式,先来减轻他内心深处藏着的一些愧疚感。
时最以为林隅乘还认为她是在和韩潜搞暧昧,她索性没否认也不解释,只说,“我知道。”
而林隅乘在心里再次暗骂了韩潜一声狗皮膏药之后继续说,“不止韩潜,还有其他班的人。”
所以他并不是居心不良突然要和她一起回家,“你一个人在路上,万一他们哪天要上前来打扰你,你,怎么办?有危险怎么办?”
林隅乘说完便干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他怕时最误会,很快又加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你如果想早点摆脱韩潜和那几个人,就不如这几天我和你一起回去,也许他们以后就不敢跟了”
时最察觉到了他对韩潜和她两个人事情上的态度转变,她盯着他看了一眼,却不想再去探究原因,然后她收回目光,果断地拒绝了他,“不。”
她望了望他身后的天,“天还没黑。”
她并不怕,何况,他们就算真得敢打扰她,也并不一定打得过她。
林隅乘听到她拒绝的话眉皱了一下,轻启薄唇还想说什么,时最却冷眼看了过去,“你觉得你是好心,但在我这里你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