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擦干净的嫩嫩小脚塞进被中。
时最乖顺地任他动作,她在别人那里无论是什么样子,在林隅乘面前总是乖的。
还有些对他突然说的这句话的不知所云。
时最不知道,林隅乘却清楚自己所说的话的含义。
他说她属于韩向数,时最委屈成这个样子,只差没亲口说出她的抗拒。
满腔的委屈和全身的抗拒都是在否认。
她不属于韩向数,以前不属于,以后也不属于,林隅乘起身,微微还屈着膝,将坐在床上围成了一团的人抱在了自己怀里,他说:“我知道,你不属于任何人。”
“对不起。”他抱着她坦承道歉,“故意说出你属于别人的话,惹你哭成这个样子。”
时最原本要等的是林隅乘对她判刑,批判,或者恼怒,根本没想到是他的道歉。
她再也忍不住埋头到他身上,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他没错,她艰难开了口,哭让她失去了一些力气,声音有气无力,“是我错了”
林隅乘换了个姿势,坐于床沿,方便抱着个团子。
团子里的人声音嗡嗡,还掉着泪珠在认错。
林隅乘又去抽纸巾,偏头的时候刚巧扫过地上碎掉的那两支玻璃管和针头。
他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