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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越是这样,越消磨了时震的耐心,时震搓了搓手,等的有些紧张了,韩向数安排他试探出时最离开的原因,但就这样一上来就忍不住打探,企图通过询问她这三年过得怎么样,从而套出韩向数想知道的东西。

是不是着急了些,时震暗想,心急果然容易做糊涂事。

但没想到,时最还真开了口。

不仅是开口,还根本在人意料之外地坦诚了。

她端着手中的杯子先走到时震身后的那面墙前,时震跟着她回身,只见时最一边饮着水,一边目光一一从柜架划过。

不仅有19世纪末出自法国vtage造型优美小巧欣赏性为主的高脚杯陈列在上,还有手工雕制的琥珀蓝,绿翡翠,杯子样式繁多,都颇为精致名贵,时震能搞来,应该费了力气。

她看了一会,等杯中水被她饮完,这才又慢悠悠地转过了身。

要不是时震亲眼所见,都觉得是换了个人。

女人眉梢神色淡淡,全身的孱弱感消失的无影无踪,手指轻轻搭放在杯柄处摩挲,慵懒中透着压迫人的气势。

时震在她身上看到了韩向数的影子。

只见时最不达眼底地笑了,明明在笑,却怎么看都是冷淡,她说,“时司令,我其实,并不是您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