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最醒了。
是外面有人敲窗户将她吵醒的,枪被林隅乘在黑漆中轻放在座上,他下车,来人向他说,“大运和阿风还是没回来。”
林隅乘只淡嗯了一声,便叫人重新回去了。
一辆正对着吉普的重卡前车灯被他打开,将吉普笼罩在其中,开灯的时候,时最已经从车里走了出来。
二人在车旁面对面站定,林隅乘从车里拿出一盒烟,用左手两指夹出一根,他右手受伤,并不方便点烟。
“打火机在口袋里,帮一下忙。”林隅乘凑近了时最一些,时最伸手,将打火机拿了出来。
他低头俯身,时最没问什么,举起打火机凑到了他嘴边,只一下,便打出了火,烟草味便起来了。
林隅乘深吸了一口,离时最远了一些,单臂倚着车,才吐出来了烟圈,烟在两个人中间散开,朦胧了彼此的轮廓,让林隅乘更加看不清时最的样子。
他很少抽烟,第一口太猛,最终还是呛得他咳了一下。
打火机是dupont97典藏版,和他前段时间丢的那一支一模一样,连向景这种抽烟老手第一次用都没找到点火的开关。
而时最是个女生,第一次却能娴熟地给他点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