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他又问?:“我帮了你,你今天的作业能借我看一下吗?”
许晏禾点头,心思却?飞到教室外。
她在想:闻浔到底来?没来?啊?
闻浔失魂落魄地离开。
明明五月天气晴朗,阳光和煦,可闻浔的心却?凉得像许晏禾离开时的那个?雨夜。
阴沉、晦暗。
好像他总是在失去、短暂拥有、再次失去、彻底被?取代这样的循环里反复受折磨,乔瑜如此,许晏禾也不离其宗。
可能他真的适合孤独一人?,像许晏禾没出现之前那样。
这时候邢远昭打来?电话,他的大嗓门一下子把闻浔的纷繁思绪震没了。
闻浔捏了捏鼻梁,听到邢远昭的质问?:“你筹建公司怎么不通知我?你还把不把我当兄弟?”
闻浔坐回车里,哑声说:“你不是投资失败了吗?”
“但我没亏啊,勉强回了本,我手上?还是有钱的,我老爹也赞助了点,”邢远昭顿了顿,语气忽然严肃:“我想入股你的公司,哥们,不管成?败盈亏,我都支持你。”
“嗯。”闻浔似乎没什么精力思考这件事。
“你怎么了?”
闻浔只说:“出来?喝酒,老地方。”
半个?小时后,邢远昭一下车就快步走近酒吧,因为是熟客,酒保一见到他就指向酒吧东南角,“闻先生?在那儿。”
之前闻浔失恋伤心欲绝,几乎把这间酒吧里所有品种的酒都尝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