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禾笑着说:“少爷不管是一百年前还是一百年后都是少爷。”
闻浔轻笑,倚着冰箱反问:“你呢?”
“我?”许晏禾两腮微红,“不管是一百年前还是一百年后,我都是服侍少爷的。”
闻浔再次被许晏禾的“狂语”吓到。
她根本不知道“服侍”这个词,在现代男女之间,会引申出怎么样的意思。
闻浔正色道:“你不要乱说这种话,你将来不要谈恋爱结婚吗?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对你没好处。”
许晏禾这就听不懂了,“可是我们已经成亲了,少爷。”
闻浔语塞,“没有,我们没有。”
许晏禾嘴撅得老高,气鼓鼓地说:“就是结婚了,我的婚服还在衣柜里呢。”
闻浔:“……”
很好,许晏禾已经开始和他辩论了。
这是进步,闻浔按着太阳穴,告诫自己不要和许晏禾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许晏禾的旧思想简直根深蒂固,靠他的言语纠正,是改不了的,只能靠外界激励。
“那你忙吧。”他转身进了房间。
他的毕业论文之前写了一半,论文选题是他在网上随便找的,写到一半觉得麻烦就扔到一边不管了。
现在许晏禾在客厅忙,他也不想闲着,从文件夹里翻出一个月前的论文旧稿,删掉了很多废话,开始思考怎么搞完毕业论文。
时间倏忽而逝。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晚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