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你可以考虑我啊,没必要一直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吗,而且他现在比你不好,你完全可以和我在一起,他能给你的,我一样也可以给你。”
话刚说完,左手手腕就被苏琦握住,直接弯成了瘆人的90度。
“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
随后苏琦松开手,舒文连忙拖着自己的手臂,茫然看向苏琦。
“你干嘛啊!”
苏琦心里泛起几分酸意,茫然、委屈、伤心、担忧……百感交集。
“我没事,放心吧,还有其他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舒文放下手臂,不自然道。
“真的没事吗?”
“嗯。”
苏琦点头,两个人往回走。
“话说你怎么在这里?”
“唉,替我哥送文件。”
舒文耸耸肩,没有把他被父亲打一顿,关起来的时候告诉苏琦,笑得灿烂。
男人站在二楼阳台,透过绿荫看着有说有笑的两个人,眸子暗了暗,转身走入大厅。
夜暮笼革,皎月当空。
苏琦一身黑色执事装站在门口等贺年下班,两道亮光穿过黑夜,纯黑劳斯莱斯上下来一个人。
“回来啦。”
苏琦迎上去,等贺年将西装外套脱下来,贺年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将外套扔到架子上。
表情比往日还要冷淡。
“以后不用去联合国联盟了,把东西放书房,我回来后自然会看到。”
苏琦手一僵,垂着眼睛淡淡应了一声。
贺年白皙修长的手扯下领带,漆黑的碎发下,狭长眼瞳潋滟漂亮,温沉磁性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