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我知道谁撒谎了,想必你们家人都在这白府之中吧,到时家破人亡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听到田盼烟这般威胁的话,众人敢怒不敢言,但是这女人也确实有实力。
她说出这番话来,也确实可以做到。
众人连忙跪地磕头求饶道:“是是是,姑娘,您想问什么尽管问,小的们一定知而不言,言而不尽,希望您饶过我们一家。”
求生欲还挺强,这就很好办了。
就怕一个人无欲无求,她无从掌控。
田盼烟乜斜了一眼这群人:“你们谁是伺候夫人梳妆打扮的,谁是屋里的管事?”
话音刚落,只见有两个年长一些的嬷嬷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跟田盼烟说道:“小姐,我们是夫人的陪嫁,跟着夫人已经十几年了,是这夫人院子里的管事。小姐,您有什么话,尽管问。”
“很好,既然你们是这个院子里的管事,那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平时白夫人的房契地契以及嫁妆,都放在什么地方?
前面带路,我去瞧瞧。”
听到田盼烟这话,两位管事嬷嬷对望了一眼,面面相觑。
两人直觉做不了主,因此望向四长老。
四长老被两人一看,好像被马蜂蛰了一样浑身不自在。
“小姐叫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问我!”害怕引火烧身,四长老连忙撇开关系。
再说了,连啸月弯刀都拿出来了,就算夫人的陪嫁有再好的宝物,能好过镇府之宝?
四长老都发话了,她们也算是得到了允许。
白夫人院子里的管事嬷嬷站了起来,对田盼烟行了一个礼,说道:“是,奴婢这就带小姐去找夫人的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