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的妹妹,他娘亲的病才能治好。
她母亲不就是你的母亲了?
那你亲生母亲,是不是已经卧病在床?”
其实田有贵想说,你看你亲生的你亲生父母亲还有哥哥,他们个个都想把你找回去。
在他们心里肯定是有你这个家人的存在的,而且分量还不轻。
而你作为他们那个家庭中的一份子,其实认祖归宗也没有什么的。
他很想说这些话,但是他又不敢说出来。
毕竟女儿只有一个,现在女儿是向着养父母,但是若有一天她心向亲生父母,除非把女儿给推出去了?
到时候自己这个家庭又该如何?娘子又该怎样生气伤心呢?
听到爹爹的话,田盼烟恨恨地说:“她才没有不好呢!
这样能够走在路上活蹦乱跳,哪里有一丝卧病在床,重病不起的样子。
还要找我要一滴血去滴血验亲,还有力气告诉我,我就是她的女儿。
她这样子,底气这么足,哪里像是重病的样子!
想必她从前所说的重病,全部都是她自己一个人装出来的。
她的丈夫和孩子,都被她蒙在鼓里。
这个女人心思这么重,不是什么好人。”
一想到这一切的根源,就是意夫人找她要了一滴血引起的,田盼烟就对她完全没有任何好感。
如果没有那滴血的话,就不会有什么本命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