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让对方惦念的呢?
难道像恐怖的小故事里面所说的,他们需要自己一只手,或者一只脚,或者一个耳朵?
又有点高兴,又有点悲伤和小纠结的田盼烟小心翼翼问道:“你需要我身上什么东西?”
意夫人却没有正面回她,但是跟她解释道:“我这身病是怎么来的,跃儿应该都跟你说了吧?”
田盼烟不明所以,这还跟她的病扯上什么关系了?
不过现在那药在人家的手里,她还是必须得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知道,这是您丢了女儿心中郁结,一直想女儿所导致的。”
说到女儿,意夫人非但没有伤心,也没有流泪,而是一本正经地盯着她,对她说:“是的,我们家丢了一个女儿。
我怀疑我们家丢的那个女儿,就是你。”
田盼烟觉得这意夫人,是不是病又复发了?
她小心劝到:“这怎么可能呢意夫人,要不要不你先吃一颗药吧?”
“我说的是真的,你虽然长得和我们夫妇都不像,但是你和我母亲很像。”随后,她吩咐人找到那张画。
下人把那张画展开,田盼烟看着眼前这几乎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美人时,连呼吸都忘记了。
不过过了一会,她又摇摇头说道:“夫人,天底下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不能仅凭这一张画就认定我是你女儿啊。”
“对。只凭这一张画,当然不能认出来。所以我需要你一滴血。”意夫人说道。
“拿我的一滴血干什么?不会是要滴血验亲吧?”田盼烟有点不高兴,滴血认亲这回事根本就是假的,两个人血型一样就会相同,血型不一样就会相互排斥。
身为一个现代人,这点医学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听到这,意夫人笑了起来:“我们想要认回女儿,当然不会找这么粗劣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