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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唯一没有想到的事情,是跟他一起走,去私奔,永远不再回来。

说到底还是个爱慕权势,爱慕虚荣的女人。

彼此都是半斤八两,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摔完了所有的东西,素月也开始镇定下来想办法。

如今有身孕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是必须和盘托出的。

否则不管是小产,一个月不能侍寝,还是选择不小产,容肚子渐渐大起来,都不妙。

在想了很久之后,素月忽然间想到,她有一次陪二皇子的时候,二皇子是喝得酩酊大醉的。

那时候她没有被宠幸,但是二皇子已经喝醉了,他身边又只有自己,有没有被宠幸,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吗?

素月想到这儿,顿时眼前一亮。

这是个好办法,如果只是意外地被宠幸,那嬷嬷也不必端避子汤来给自己。

如果是那一次怀上的,完全说得通。

想到这个办法之后,又想到现在自己还是二皇子眼中的红人。

这个身孕的问题,若是此刻不说,又何时去说呢?

素月穿了一件紧身的白色长裙,打扮得素净,妆容也是素净的模样,头上的簪子也只是用一支白玉簪挽着头发。

还把自己的脸画得无比苍白。

二皇子见到她时,在听了府里一个侍妾弹琴。

只是见到素月打扮得这么素净就走了进来,虽然妆容素净,但是却别有一番滋味。

就好像开在雪地里的白玫瑰。

二皇子瞬间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吸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