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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丝玉忍不住问他:“你这次来到江湖中,还是为了找田盼烟,是吗?”

意跃听他这么说,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

他刚想把话说清楚,说想请求她救自己的母亲。

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经历如此坎坷,刚刚还处在悲痛之中。

况且她现在还受着伤呢,这件事不着急,等她伤好了之后再跟她说也不迟。

反正她现在也不能走路,伤也没好,走不了,也不能跟他回府中给娘亲诊治。

他换了一个说法:“我这一次下山是专程来找你的。

只是这些事情都不重要,还是你首先把伤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你先把伤养好,其他都不要想太多。”

白丝玉又听到了他这些关心人的话,这些甜言蜜语就像蜂蜜一样,糊住了她那裂开的心伤。

“好,我听你话,现在除了你以外,再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这么好了。”白丝玉往他怀里靠了靠,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意跃也顺势搂好她,不让她掉了。

听到白丝玉这么说,意跃又问她:“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是你父亲害得你和你娘这样的,你恨你父亲吗?”

白丝玉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里,伤口很痛,但是从他身上传过来的体温,温暖了这些伤口上的痛。

她有点困,想睡去,但还是回答了他的话。

“我不恨我父亲,我只是恨那个女人。

据说我父亲的书房里,挂着一个女人的画像。

每当父亲心情不好或是有什么事情难以抉择,总会去书房,总会找那幅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