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情况太过骇人,墨林大概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真的没事!”将他的手用力按住,平阳哭笑不得道:“我昨天就是被冻晕过去了,可是醒来之后就好多了,倒是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墨林脸色一紧。

那方才还有些惊慌失措的声音陡然一沉,墨林沉声怪道:“郡主未免太不看重自身了!属下不过是区区奴才,何值郡主以身犯险?我算什么东西?你这样做,让属下如何自处?!”

平阳一默,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却噗嗤一笑,说:“你当然是我的夫君啊!”

墨林一时气结,再要警告她不要胡言,却又听平阳道:“怎么,你昨天晚上可是脱了我的衣服,将我看光了见够了,现在就打算不认账了?我可告诉你,你衣衫不整搂着我的样子很多人都看见了,想赖账?”

正在气头上的男人猛地一怔,才缓慢地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情急之下的确脱了她的衣裳,然后用自己的大氅包住了她,用手搓了这身体很久。

他呆了呆,脸上蹭地一红,可随即却又青了。

墨林抓住被子的手用力握紧,俄而沉道:“那不过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属下冒犯了郡主,自当受罚……”

他说得振振有词,仿佛心志坚定,丝毫不为昨夜发生的事情所动容。

平阳听见这话,会觉得委屈,可现在再听,却觉得愤怒。

她刷地冷下了脸,站起来质问:“所以你是打算始乱终弃?我大周是民风开放,但若是女子被男子看光了身体还弃之不顾,你觉得我这个郡主当得很有脸面?你是在羞辱我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