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摆摆手,黝黑的面上露出几分神秘,“就是因为远,所以传到这里才跟蛊毒产生了不同。原本说的是个腐蛊,到了这里变成了腐毒,要说这解法也不是没有,可是咱们也不清楚不是?”
他笑了一声,没有再多说。
但是既然知道这毒的来处,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解法?平阳顿时有些着急,却被诸葛向柏按住。
诸葛向柏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挑眉道:“不能吧,你爹当年跟我结交的时候可是说过这毒有法子可解的。啧,就是当年老朽游历四方,就爱钻研那解不了的,因此也没上心,你这小子,不老实。”
年轻人顿时苦笑,“诸葛先生,您别为难我了。您跟我父亲的交情我能不知道?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您总不能让我凭空编造吧?”
“欸我说你,”诸葛向柏冷下脸,“这法子我们是用来救人的,又不是用来害人的,咋就不能说了?”
年轻人还是不吭声,他吃醉了些,本就说漏了很多,这是绝对不准备开口了。
再说他可是记得,那个诸葛向柏要救的人都快死了。
诸葛向柏还准备再说些什么,平阳郡主却已经忍不住了。
她蹭地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这位大哥,我夫君现在正被这毒折磨得体无完肤,只要能够救他,你可以随便开条件,一千两够不够,一万两、十万两都可以!既然法子不算是绝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何就不能告知呢?”
年轻人先是一愣,可随即又皱起了眉头,看向云霓裳。
这张脸入了寨子就掀起了轩然大波,让好多青年魂不守舍,年轻人也是其中之一,他语重心长道:“这位姑娘,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这法子他就是没有啊,而且这金银在我们这里也压根用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