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不能改变,我也没有强求。可是感情的事情,也能得过且过吗?”白昭昭微微蹙眉,她对感情有洁癖,可做不到与人分享。
“感情那就不同了啊,”白枭嘿笑,“这古人还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呢,他们那些妻妾妒妇理论你别管。感情的事情从古到今都跟发电机一样,得有条最重要的线牵着,这条线你尽力试一试,不合适就拉倒呗。”
白昭昭撇嘴,“说得简单。你看他像吗?”
话虽如此,白昭昭心里比刚才也好多了。
白枭这种典型的理科生思维,不服就干,虽然有些简单粗暴,不过倒也是一种方法啊。
白枭乐了,“我跟他又不是很熟,他什么样我哪知道?不过本人,包括这具原身可都是衷心不二的。”
“你还记得她们?”白昭昭听到这里,不觉有些诧异。
“记得很清楚,而且我不仅记得,”语气稍缓,白枭凝视着前方竹林小道,意味莫名道,“连他的感情都差不多继承了。”
记忆里的妻子,犹如白月光般的存在,让他难以忘怀。
他从脖子上摸出个吊坠,坠子上的白色石牙在月色下雪亮光滑,白枭忍不住轻轻揉了揉,“这就是我发妻遗留给我东西。”
那是他的妻子,在他的心里,在他的记忆里,永远都不会变动。
白昭昭盯着那石牙,微微一愣,上前一步认真看了几眼,“这是你发妻的遗留物?”
“是啊。”白枭很快又将东西收了回去,冲她眨眨眼,“要不是你,我还不给看呢。”
脑海中迅速划过什么,白昭昭迟疑问:“我记得,你这身体也有个孩子,大约是多少年前?”
“多少年前啊……”白枭心里默算了算,“现在也得十八、十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