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也就罢了,一说此话,桑青只觉他们是害怕了,越发得了势。

“知道怕了就让开,别等本官的人到了,到时候就算是你们跪下来乞求,本官也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房间里的声音愈发冷冽了几分,“这里的兵不是用来对付敌人的吗?你竟用他来对付自己人,就不怕被人弹劾?”

啰里啰嗦,哪那么多废话?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吓到他了吧?

桑青不屑,狡猾道:“如今两国和亲,哪来的敌人?好啊,你们竟然还敢挑拨两国间的关系,恶意中伤朝廷,简直胆大包天。”

白昭昭面露诧异,简直有些敬佩他了,压低声音道:“不是吧,这都能扯到中伤朝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云景辰语气如常,一手慢慢抚过那雪色青花茶杯,“桑大人好大的威风,看来是朝中有人,所以有恃无恐了?”

师爷微微觉得不对,那几个侍卫怎么也没有害怕的?

他忍不住扯了下桑青袖子,然而桑青正是酒气上头,哪里管得这些?

桑青见他们迟迟不露面,又对那羊脂白玉喜爱得紧,越发暴躁起来。

“本官在此坐镇多年,上上下下哪个不敬佩我?不怕告诉你,就算是边境的萧衍大将军本官都是能说的上话,连那当朝宣城王都曾在潘县停留,俱是本官招待!”

白昭昭“噗”的一声呛住了,莲心连忙给她拍了拍后背。

云景辰脸色半黑,万万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竟是气笑了,“哦?连宣城王你都认识?”

师爷心下一惊,“大人,您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