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楼的经营对他来说是第一大事,另外一件事他也没松过劲儿。

亏了他的大力宣传,很多一流酒楼都知道了唐凌度有“后门”,可以低于市面价格拿到上品的食材,于是纷纷望风而来,转投他处。

唐凌度每日统计好了名单,差不同的生面孔去寻周管事,周管事便拿着单子去薛家。

王管事管着这供货的大小事,只觉报上来的货物数目居高不下的同时,前来订货的其他合作伙伴却是无故减少。

他算了算那断了合作的酒楼所需量,又对比了下米麒麟每日益趋扩大的货量。

“怪了,”王管事看着货物单子,脑海中划过一个想法,就站在门前心神不宁,“怪了……”

薛放正要出门,身上已经换了紧袖长袍,经过账房时疑惑地看了过去,“什么怪了?”

王管事抬起头,见是东家,立刻将手里的单子送上去,“这订货单怪了啊,公子您自己看看,和咱们常联络的那几家酒楼所需的菜量变少了,可米麒麟的订单却越来越夸张。他们酒楼便是日进千百人,也没那么大的需求吧?”

这乍一看,都得有七八家酒楼的存量了。

薛放皱起了眉头,拿过订货单翻看。

王管事怕他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又在旁补充道:“咱们六成价格将东西卖给米麒麟,本就是亏了,如今正常的订单又少了这么多,这样一来咱们倒贴的钱不就越来越多了吗?”

薛放没有说话,他这几日出去交际时,的确是感觉到有些人和他生分了许多,托人打听了才知道,那唐凌度竟然去商会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