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被人陷害呢?

云景辰看他面色精彩,心里落下评价——果然是莽夫。

忽然想起当初将白昭昭从鸿湘楼掳走的就是这个人,他微眯起眼,眼神也多了几分危险:“竟干些不动脑子的事情,怪不得连自家人是什么货色都看不出来。现下还私自离营,胆子都长到脑子里去了吧。”

朝廷已经发下敕令,唐映天教子无方,唐家识人不明,正在风口浪尖上,经不起半点波澜,任何动作都有可能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偏偏这个时候唐凌御竟然还想着趁夜跑出来传信?

这件事要是传到了京城,那皇帝大概会直接一道口令将唐映天贬为庶人,把唐家直接轰出京城。

唐凌御此时抓心挠肝,见云景辰还态度藐视,竟大着胆子道:“王爷何必说我,难道你就不是私自出营?!”

此话一出,墨恒拇指骤将剑鞘推出半指,看向云景辰。

却见云景辰眼神一沉,盯着唐凌御看了半晌。

唐凌御不由冷汗涔涔,该不会他唐家就是逆风逆水,他今天小命要玩完儿在这儿吧?

却只听云景辰低沉说道:“今晚本王只当没见过你,要走要留你自己判断……但最好管好你这张嘴。不然,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出得了军营,却再也回不去临安。”

寅时过,云景辰回到营帐。

“一切正常?”墨恒将云景辰披风解下,随口问道。

留守侍卫点头,墨恒这才叫人退下,转而看向云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