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脚,哎哟,伤得可真重。
“你把鞋脱了,给神医看看,”白昭昭笑吟吟地给何财打眼色,“过时不候啊。”
何财其实早有此心,脸上也难掩激动,忙将鞋袜脱了,露出脚踝异常突出的右脚。
诸葛向柏本来还满心的愧疚何财的腿,嘴角倏地一抽,看向何财。
这脚踝不青不肿,骨骼外凸倒无大碍,只是经脉肌肉拧巴,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定型的,可见分明就是少年时候留下的旧疾,压根就不是新伤。
得,白昭昭分明就在讹人。
何财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低头,腿上的青紫映入眼帘,这可是切切实实的新伤。
罢了。
诸葛向柏无言以对,随即要笑不笑道:“我仔细想过了,医治何财可以,不过你说那另寻看诊的地方还是不用了。”
他一旦有了固定的地方,那来的人岂不更加没完没了?光想着仁医会那帮小学究,他都头疼得紧。
白昭昭本来首要目的就是治何财的腿,闻言立刻顺坡下驴,笑道:“神医说什么就是什么,您白日里只要不来米麒麟凑热闹,去哪儿都行。到了饭点回琵琶巷,我就叫莲心专门给您送吃食。”
诸葛向柏这才点头应承,而后坐下仔细瞧何财的腿。
何财年纪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这脚大概是小时候没钱看病落下的病根,底子倒还没坏透。只不过若是寻常的大夫,想治疗这种旧疾,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想了想道:“只要以针灸疏通血脉经络,再配药材,平日里走路时多多注意姿态,至多一两个月就能矫正过来。”
“真的吗?”何财站起来,动作太急,险些一头栽在地上,顺势给他鞠了个躬,“多谢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