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阴差阳错间配合起来,倒还真把他们唬住了。
“那这样说来,”外头人嗤笑,“唐果儿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啊?”
白昭昭不动声色,要不是她特意让赵虎一直在多方留意,只怕还抓不到这个中间人。
“在座的可看清楚、听清楚了?”白昭昭正色,“这唐果儿根本就不是第一次杀人,根本不存在因为清白尽毁而走了歪路,她就是心思恶毒、手段狠辣。”
唐映天闻言瘫坐在地,彻底无话可说。
唐果儿仓皇着去拉他的手,“爹爹,不是、不是的,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
她试图辩解,宛若彷徨幼兽,却忽然发现唐映天用一种极度陌生而沉重的目光看着自己,仿佛在顷刻间,隔了好远好远。
高勋也有子女,很是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叹道:“今日暂且将人收押,待明日物证一到……再行审判吧。”
他看向白昭昭,怕白昭昭误会,本想解释两句。
不想,白昭昭倒先对他点头,“大人说的是。”
她侧身,看了眼唐映天,转身径自离开。
门前百姓自觉让开道路,面面相觑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散开后方才激动起来,将今日这一波三折的所见所闻说与旁人听。
府衙之中很快就平静下来,衙役带着唐果儿离开,梁下苦求尖叫声久久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