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芥赶紧追上,“神医请听我说,小陶中的是慢性毒药……”

一行人迅速去到了益元堂,诸葛向柏路上问过情况,到了地方也没耽搁,直接用银针点刺放血,下了剂猛药。

不过一个时辰,小陶就醒了过来,看着众人泫然欲泣。

诸葛向柏拉着白昭昭在旁说话,“人是救回来了,不过这毒是入了骨髓,我是无力回天了,只能暂且吊着命。你有什么话赶紧说,有什么事赶紧做。”

白昭昭收了暗示心头微沉,心领神会点头,而后来到了小陶面前,“小陶,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陶望着她,嚎啕大哭,“昭昭小姐……”

次日清晨,益元堂铺门紧闭。

马车停在顺天府衙前,方才开门值公的衙役打了个哈欠,手还没放下,就被白昭昭吓了一跳。

“白、白老板,您又来了啊?”这都快成为顺天府的常客了。

“是,”白昭昭侧身,“今日我是陪着人过来自告。”

自告?

衙役一惊,抬头看去,就见唐凌芥在后面扶着个瘦弱女子下了马车。

小陶脸色还带着伤,咬着牙关自己来到了鸣冤鼓前,拿起鼓槌,大力敲下!

咚咚声震得长街之上仿佛能够泛起细微烟尘,杀威棍整整齐齐在堂中排开,威武二声,高勋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