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演技,放在现实世界不搬个影后还真是委屈她了。

高勋又问:“本府传召,你王家主母为何不在?”

“回大人,老爷遭遇不幸,夫人乍闻噩耗,一病不起,是以只有民女携仆人入京。”李氏道。

夫婿儿子一日都死了,法外不在乎人情,高勋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高勋将状纸打开,眼角狠狠一抽,“本府问你,当初唐果儿在你家做奴,究竟是自愿成为王福贵通房,还是为人所欺?”

李氏听到这里,捏着帕子顿时叹气,“大人,亡夫已去,妾身本不该说他的坏话。但是,当初唐小姐在我王家做事,的的确确是被那大少爷逼迫的啊!”

“是啊,”那丫鬟也说,“这事咱们府里的人都知道的。”

此话一出,外头之人更是确信无疑,不由看向了唐果儿。

却见唐果儿别过头,肩膀轻颤,仿佛在压抑着哭泣,叫人十分不忍。

“可外界为何说唐果儿是你王家通房?”高勋沉声,这可是个突破点。

谁知李氏竟很激动,“就是前些日子,有几个黑衣侍卫寻到我王家,给了好些钱财,要我们以后遇见有人问,就说唐小姐是自愿去傍着大少爷的。”

她说着,忽然指向墨林,“对,就是这样的衣裳,咱们乡野里不曾见过这样的好料子,妾室记得真真儿的!”

话音刚落,外头旁听的百姓登时哗然,舆论轰然爆炸。

“这人是白昭昭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