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发现自己的情不自禁,又慌张地想把手松了。然而却在这时,白昭昭却反手一握,反倒将他紧紧抓住了。
云景辰瞳孔一缩,未及反应过来,白昭昭忽然上前一步,如乳燕投林般投入了那慌张无措的人怀里。
云景辰整个僵硬,一只手高抬着,忘了反应。
白昭昭将头埋入他胸口,将同样烫红的脸藏得严严实实。
即便是在现代,她也没这么主动过。
明月皎洁,廊前院中,云景辰骤感后悔。
明天才出发,他今天穿什么铠甲?!
白昭昭不敢抬头,过了许久,才在一片落针可闻的静谧之中轻声说:“云景辰,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云景辰呼吸急促,生硬地咽了口唾沫,说:“嗯。”
白昭昭松开手,低头将自己脖子上的荷包拿出来。荷包里放着钥匙跟印信,还有一枚半月形的黑色石牙,看起来仿佛是祈福去灾的黑曜石,但质感又很像是玉。
“这个,”她抓过云景辰还没放下的手,将石牙塞进去,眼睫微颤,“这是我派人去自己真正的家中调查时找回来的,听说是在襁褓里的时候就有的东西。”
云景辰下意识握紧了,听她又道:“唐果儿被托付给那乡绅的时候,这石牙也同时交给了他们。那乡绅觉得蛮重要的,就给收了起来,唐果儿走到时候忘了交还给她,我派了人过去,他就还给我了。”
这石牙是事关她身世唯一的物件,但白昭昭并不在意什么身世不身世的,反正她又不是真的白昭昭。
“我将它送给你,望你平平安安,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