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确实很爽,“定是这姑娘被逼急了,所以才开始反击,士可忍孰不可忍!”
堂下藤蔓后,白昭昭默默点头。
口技艺人拿起铜拔一敲,砰砰两声,女子看似弱柳扶风,然而一旦不顾一切来,竟有几分鱼死网破的架势,直直抓住老头衣领。
或许是台面上的戏码太罕见了,众人捏着筷子都有些失神,一面吃着东西一面关注台面上,一面在美食的诱惑中食指大动,一面在不走寻常路的戏码中
“咔嗤!”口技艺人发出利剑碰撞声。
女子抄剑问老头,“你,为何欺我?”
老头故作惊惶,手脚僵直,吭哧吭哧道:“你一介孤女,无依无靠,我欺你如何?”
女子再问:“你,为何欺我!”
“此画当是唯一,你若再画一幅,吾之画掉价矣!”
女子还嫌不够,“你,为何欺我?!”
老人不安道:“哎呀呀呀!清身入贼窝,坏吾画之清名……”
女子怒不可遏,众人也跟着横眉怒眼,竟问道:“你那老头好不讲道理,若不是你们咄咄相逼,她如何能入艺伎,如何能做山贼,又如何会拔剑相向!”
此话一出,犹如惊雷一般,猛地在酒楼炸开。
“可不是!”
“真是倒打一耙!气煞我也!”
“人家青楼、山贼都不忍心伤害之人,你这老头官官相护,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