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听过就罢,倒也没上心,又逼问道:“那墨林又去外城干什么?难不成鸿湘楼还搬到城外去了不成?你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侍卫背后直冒冷汗,平阳郡主性格干脆,还颇有几分老王爷身上的爽快急切,最烦人家话说一半吊人胃口。
侍卫暗暗叫苦,又不敢明说,灵机一动道:“啊,是因为鸿湘楼有人冒犯了王爷,王爷心情极差,所以派老大出去处理了。您也知道,王爷最讨厌有人冒犯自己。”
这样听来,倒也能够解释云景辰为何板着一张脸了。
自家那弟弟从小脾气就不好,这种事做得也不是一回两回。不过,平阳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自家弟弟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几句话的功夫怎么就拉下脸走了?是自己哪句话碰到关键了?
而且墨林一贯是府里的大管家,鲜少亲自出手。让他出去处理的事,一定不会是小事。
鸿湘楼。
平阳郡主眼珠一转,这鸿湘楼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却说益元堂中,唐凌度高烧不退,又因那唐凌风一闹,越发肝火上涌,气晕之后连夜说起梦话来。
将军府也未再派人过来,唐凌芥只得一边打理益元堂,一边照看弟弟,忙得脚不沾地,全靠丁成在旁边策应。
这也罢了,只是唐昭昭的事情就如痼疾一般在心口不去,每每想到她,唐凌芥都有种心如刀绞感,渐渐也有几分精神疲惫、力不从心,方子都险些开错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