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芥微微怔住,目光一闪,又收回视线,微微蹙眉。
今儿他从馄饨摊回来前,又向周围人细细打听一番,将唐昭昭与唐果儿的话也都了解了七八分。
往日不曾细想,果儿善良固然值得嘉奖,可那婚事毕竟还是因为她有了变故,她无论如何都不该在大庭广众拿出来说事。
再者她身边的丫鬟……那丫鬟哪来的胆量说那些话?又是打哪儿学来的那些话?
唐昭昭态度虽然气人,但要说不说,那几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那日自己跟老二去探望唐果儿,唐果儿落水后难受归难受,留下薛放难道就能康复了?怎么薛放还真留下了?
这不仅仅是害了唐昭昭,也影响了唐果儿的清誉,薛放此举委实坑害人得很。
唐凌芥心里七上八下,再对上唐果儿那委屈万分的样子,心里无来由就有了说不出的古怪。
他食不知味地吃了小半碗,等唐老太太将汤匙放下,索性自己也不动筷子了。
其他人见状,自然也都紧随其后。
待下人都收拾起来,唐映天才皱眉看着唐凌御。
他四个儿子中,唐凌御与他生得最像,“今儿不见你吃多一碗,怎么,是这饭菜不合胃口?”
唐凌御也不知为何,“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吃什么都不觉得香。”
唐凌芥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唐昭昭能在街上置办自己的摊子,还不是因为自家二哥以前吃的饭菜都是她私下给他开的小灶,也难怪二哥的嘴这么刁。
唐映天也是随口一问,漱了口后又说起另一件事,“我听人说你们去见过昭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