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顶上杂乱无章的柴草垛昭示着主人家已经很久没有整理过屋顶了,即使远远的也能看出来院子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
周大牛很快就认识熟悉的兄弟,刚要惊喜地叫出声。
转瞬就被赵诚紧紧捂住了嘴巴,迅速藏到了旁边幽静的小巷子里。
几人都屏住呼吸,观察着来人贼眉鼠眼的样子。
“想不到老子运道这么快就来了。”那男子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激动不已地自言自语道。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经过的一处小巷子里面藏着四个人,其中一人还是他的好兄弟周大牛。
“你是不是想找他。”赵诚眼中笃定,不置可否。
“是。“周大牛从不撒谎,还用疑问的目光看着赵诚。
“不觉得奇怪吗?”赵诚摩挲着腰间的短刀,直愣愣地问周大牛。
“大牧咋了?“周大牛也听见了大牧的那一句。
“谁出自己的家门会鬼鬼祟祟的,而且不说玟县繁华街道没什么人,这处是已经算是玟县很偏僻的地方了,更是人烟稀少了,为何你口中的大牧在自己很是熟悉的路段还要东张西望,左顾右盼,”说到这里赵诚有意识停顿了下,不再看向周大牛反而看向了刚刚大牧离开的方向。
“而且他东张西望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害怕的样子,反而还很兴奋。”
若是以前也就罢了,但是如今玟县头顶上已经笼罩上了黑雾。若要是非形容出来的话,那无异于人间炼狱。
以前赵诚认为易子而食就足够残忍可怕,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玟县恐怖如斯,让他一个前世在朝堂之中历练了大半辈子的人也忍不住作舌。
最可怕的是如许文涛这般的直接就将同为人类的同伴作为食物实在是教人难以接受。
“你是说……”周大牛未尽之言,在场的四个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