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也知道李导肯定是笑开了花。
后来他来陆家拜访的时候,也确实是实现了他当初在剧组的诺言,带了一副上好的镯子给竺初,就当做是新年礼物了。
那时候戚沉已经和陆家夫妇正经见过面了,就和竺初一起在陆家住些日子再回去。
李导很是感慨:“我就说,当时你小子的反应,可不太对,原来心思早搁我那里摆着呢。”
由着竺初的原因,他这个是时候,已经完全把戚沉当做小辈看待了。
戚沉勾唇笑了下,没有反驳。
年节对于大城市的打工人来说,还是比较短暂的,当年味儿还没有散去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养精蓄锐准备工作了。
竺初这段时间被家里人和男朋友养的不错,经过他们商量以后,决定再过半年竺初才继续回到公司忙碌,期间只需要盯着一些大事就好,其他的交给陆家父母和陆晴来处理。
盛瑜天生就是演员的苗子,经过半年的磨练,他已经有了一定的名气,甚至还接到了一部小制作的男主,在年后就开始拍摄。
随着他的命运线回归正轨,他母亲的病慢慢就好了起来,一切都在朝着命定中的方向发展。
竺初算是松了一口气,就和戚沉一起去四处游玩。
她还没有忘记自己之前没有看到的那段剧情,晚上到了时间,就拉着戚沉陪着自己一起看。
高大的格子窗后面,是宽大整洁的木桌,聂云洲脱下了外面穿着的黑色军阀制服,然后随意搭在椅背上,雪白的衬衫更衬得他腰背挺直。
他拉开抽屉,最上面放着一把枪,下面却是雪白的信纸。
聂云洲嘴角慢慢地抿起笑意,展开信纸看了起来。
信中是一个姑娘对于过去美好记忆的怀念,还有就是未来的憧憬,然而一字一句,都带着一股决绝的意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