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江岐的浑身透着冷气,但白洛洛能察觉到江岐的身上并无杀气。
他只恼她打扰了他与月欢独处的时间。
可如今,他已经不能守在月欢身边,恕她不能离开。
“江岐,你想做什么?”
“栖栖为了你伤成这般模样,你为何还要回来?”
为何回来?
江岐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心脏的位置,自在城门口开始抽痛之后,他离开姑苏的每一步,他的心就更痛一分。
月欢脖颈处蜿蜒而下的鲜血充斥着他的脑海,让他的呼吸都跟着艰难起来。
他甚至怀疑,倘若他今晚不回头。
心脏处的剧痛会不会让他痛死在回大周的路上。
他知道,月欢一定是出事了。
他才会那么疼。
“她怎么样了?”
江岐没有回答白洛洛的问题,半跪在月欢床榻前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紧紧贴着。
这样睡着了的月欢,很乖。
不会赶他走,也不会用冷漠的眼神看他。
更不会对他说再也不想看见他的话。
白洛洛看着江岐的模样,一时心里有些酸涩,“兄长说栖栖无碍。”
时也,命也。
江岐和栖栖,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情之一字,谁又能独善其身呢?
江岐点点头,放下月欢的手仔细替她盖好被子。
抬起自己手腕,一步步的解着缠绕漂亮的紫色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