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侧眸看向沧澜,眼眸深沉似海,“沧澜,欢儿到底是从何时开始排斥喝血的?”
“每一次欢儿病发,她都会单独留下你。”
“你又为何不说与朕听?”
沧澜看了眼月欢,“冬狩前期,陛下还记得月欢公主没喝江岐太子的血陷入昏迷那次吗?”
“那一日开始公主就央求沧澜替她保守秘密。”
“至于为何没有说与陛下听,是因为江岐太子每次都在月欢公主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公主喂血。”
“说与不说又有何区别呢?”
他以为是少年人春心萌动之初的互相心疼,但今日月欢公主这般决绝的送江岐离开,让他有些唏嘘。
月欢她从来就没有打算与江岐太子在一起,也没有想过把江岐捆缚在月氏。
她的目的不过是想要送江岐回到大周。
她或许并没有所谓的春心萌动。
明帝睨了沧澜一眼,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别的什么东西,“怎么会没有区别呢?”
“你就没发现欢儿与往日的她有些不同吗?”
他终日处理政务,陪她的时日不多。
她又时常病着,他还真就忽略了。
她这样醒目的变化。
沧澜闻言眉心微蹙,公主的变化吗?
“与前些时日是有不同,可与年少时的公主并无差异。”
听闻沧澜有相同的感受,明帝不由得想到了那个术士。
他说的话一一都实现了。
那么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