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见过吗?”
月珏抓住他的手没放,生怕闻陌一不小心给月欢喂了什么不知名的药物。
自从知道闻陌可能来自北齐之后,他就格外防备。
江岐看着磨磨唧唧的两人,翻了个白眼,“别白费力气了,你那药月欢吃过,根本不能压制她的毒发。”
他垂眸睨了眼自己血淋淋的手腕,“还有,什么叫不要脸?”
“她不亲我如何喝血?”
江岐似是故意耍无赖,亦或是占有欲作祟,当着闻陌的面狠吸了口鲜血,二话不说的亲上了月欢的唇。
唇瓣相贴,软绵绵的。
是江岐贪恋的气息。
闻陌阴沉地睨着江岐的侧脸,手上青筋暴起。
这是在挑衅他么?
闻陌微眯的眼尾上扬,杀意尽显。
什么叫他的药是白费力气?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药不能压制月欢的毒发,否则他早就杀他十万次了!
就连一旁的月珏都感觉到了从闻陌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江岐这个被杀意包围的中心又怎会感知不到?
就在诡谲的气氛一触即发之时,一声细微到极致的闷哼响起。
瞬间打破了剑拔弩张的局势。
几个男人身体微顿,猛地朝月欢看去。
感觉最强烈的莫过于江岐。
他怔怔地盯着眼睫轻颤的月欢,薄唇一动不敢动,似是怕惊扰了什么一般。
晏栖感觉自己好似浸泡在血液之中一般,浓重的铁锈味包裹着她,甚至源源不断地向她袭来。
疲软无力的身子,连动一下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沉重的眼皮似被粘黏在一起了一般,想要睁开,怎么都不得其法。
她是被月璟打碎了骨头么?
晏栖脑海里恍惚地想起自己和弈棋被截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