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得很!
晏栖紧攥着月珏的衣衫,好似自动屏蔽了缠斗的两人,她的眼睛空的厉害。
“皇兄,我想把弈棋的尸体带回皇都。”
落叶归根,人死总要回到家乡的。
方才,她以为自己也要死在这里,才会央求月璟把弈棋就地掩埋。
孤坟,总比曝尸荒野来得好。
可是现在,她只想带他回家。
“弈棋是谁?”月珏收回目光,敛眸看向月欢空荡荡的眼睛。
月欢方才悲痛欲绝之时叫着的也是这个名字。
她哭着说——
弈棋死了。
晏栖靠在月珏怀里,怔怔地看向弈棋的尸体,“弈棋……是我的暗卫,也是我在这里的朋友。”
这一路南下,弈棋数次舍命相护。
她早就把弈棋当成了朋友。
她还想让他去追逐自己的人生。
暗卫?
月珏拧眉,他记得父皇在信中有所提及,可怎么只有一个?
晏栖的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滚落,“明明……都说好了,回到皇都以后,就还他自由的。”
“你若是……若是早一点来,就好了。”
那样弈棋就不会死了。
月珏闻言心脏一阵闷痛,他也在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赶到,更甚者,在月欢传信让他小心月璟的时候,没有重视。
倘若他早一点到,月欢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