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屡在生死边缘徘徊,她到底哪里好命?
比起健康,比起生命,她缺失良多。
即使有泼天的富贵,她也无福消受,就连这秀丽山河她也是第一次踏足。
她与被困在囚笼里的鸟又有何区别?
晏栖掀开车帘行至马车外,抬眸看向半空中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见她出来那黑衣人撇开弈棋,朝她俯刺而来!
“公主!”
弈棋厉喝一声,直追黑衣人而来。
晏栖看着泛着冰冷白光的剑,脚尖下意识的轻点,闪避开去。
那黑衣人见她使用追风,眸光微愣,怔愣之时弈棋的剑紧随而至,侧身把月欢护在身后。
他侧眸看向月欢,眉眼凝重,“公主,你快走,这里交给弈棋!”
弈棋手里的长剑一闪,割断了套着马匹的绳索,想让月欢骑马逃走。
晏栖看着弈棋手臂之上被划开的剑伤,鲜红的血浸湿了他黑色的衣裳,晏栖在他身后低声道:“咱们一起走,不必恋战。”
那人并未受伤,可见弈棋不敌。
这么耗下去,讨不到半分好处。
她奉行的向来都是打不过就跑。
“走?”
那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你们是把我当作软柿子拿捏吗?”
他睨了眼弈棋,“我说过,你若拔剑我必杀你!”
“不过嘛,只要你把手中的剑刺向身后之人,你依然可以活。”
“而她,必须死!”
弈棋瞥了眼男人散发着蛊惑的眸子,动作敏捷地伸手一把搂过月欢的腰,把月欢紧紧护在怀里。
手里的剑狠拍马屁股,马匹受惊,疾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