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补充了不少体力。
慕容灵渊看着月欢不放心的叮嘱,“我从皇都出发的时候,你皇兄传信回宫,东极洲的动乱已经解决,不日就会撤离东极洲。”
“你现下去东极洲寻他,很可能会扑空。”
“回到姑苏,带着江岐返回皇都吧,你在外玩了将近两月,也差不多了吧?”
“别让你父皇母后担心。”
他见月欢除了脸色苍白了些,精气神倒也不错,至少比五年前那个被病魔折磨得阴翳的那个小月欢要柔软很多。
看起来明媚不少。
这孩子命苦。
出来走走就走走吧,只要能保证自身安全。
晏栖温软的点点头,就这短短一顿烤鱼的功夫,慕容灵渊的三言两语字字句句透露出来的全是他对月欢的疼爱。
“放心吧,我不久便会返回皇都。”
“舅舅还要远赴边境,欢儿就不留你了,此去长途跋涉舅舅千万要保重身体。”
虽然气温已经渐渐回暖,但像慕容灵渊这样日以继日的赶路,还是对身体有亏。
“我省得。”慕容灵渊颇为欣慰地瞧着月欢,“舅舅今日见你,比打了胜仗还高兴。”
他往年给皇宫递信,了解月欢情况之时,也大概知道月欢的心性。
今日再见,和皇后描述的却判若两人。
慕容灵渊揉了揉月欢的脑袋,“欢儿,你虽生来就遭受不公,但已经比很多人拥有的都多的多。”
“你贵为皇族公主,更是你父皇母后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万不可自怨自艾。”
“心性当如今日这般,人间万苦,不必留心。”
他在月欢身上看到了松弛感,随性的慵懒。
这是往日的月欢不曾拥有的。
晏栖再一次点头,她看着慕容灵渊,“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