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拿上行李,就准备出发。
闻陌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马车,左右看了看,“车夫呢?”
晏栖:……
又是一个世纪难题。
晏栖现在是万不敢再雇车夫了,他们这一路不太平,万一又无辜丢了性命。
那她也太罪孽深重了。
所以,赶马车的重任自然是交给江岐。
只不过,车夫?
她也说不出口啊。
江岐睨了他一眼,牵着晏栖的手让她上马车,“多带一个你,还想要车夫?”
“这赶车的任务自然是交给你。”
闻陌一听,惊了,一把拉住晏栖的手腕,“七七,他欺负……”
闻陌猛地看向晏栖,指尖传来的脉搏让他脸色十分难看,“你的身体怎么会差成这样?”
不过短短一月,她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般孱弱?
与在与青山相比,亏损很重。
江岐不是一直在她身边吗?
她的脉息分明是毒发之兆。
“你看出了什么?”江岐闻言一把拉住闻陌的手,恶狠狠地看向他。
他记得月欢在与青山回来的马车上是吃过不同的两种药,一种是沧澜给的。
另外的莫非就是眼前的闻陌?
他了解堕魂?
那月欢的毒是不是……
闻陌没空搭理江岐,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晏栖,沉声道:“说话。”
她离开之前他明明嘱咐过,要遵循往日之法,任何的扎针吃药都只能缓解片刻,仍会反复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