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岐手心微抖,僵硬的看向月欢。
她……哭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栖哽咽着,想要触碰江岐手腕上的伤,却又颤抖着指尖迟迟不敢落下。
她不是没有喝江岐的血了吗?
为什么还要割腕,又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的新伤?
“月欢……”
江岐看着月欢的眼泪嗓子里就像堵了团棉花,哑着嗓子叫着她的名字。
手腕上的血还在继续流着,晏栖蜷缩成一团,死死的揪住心脏的位置,痛呼出声。
“啊——”
她呜咽痛哭,犹如困兽。
江岐眸色一痛,以为是月欢心脏疼痛加剧。
他急忙把人搂进怀里,流血的手腕放到她的唇边,急声道:“月欢,喝吧。”
“也许有用呢!”
这句话直接刺激到了晏栖的神经,她哭红着眼猛地推开江岐,“你走开!”
晏栖嗓音尖利,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脸色黑沉的江岐:
“你离我远点!我说过不想喝你的血!”
“为什么?为什么要一次次的给我喝?!”
晏栖快疯了,那些伤疤,她若是还不明白,她就白活了。
她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熬过的每一次的病发,其实都是江岐用鲜血救了她。
闻陌说过,她的病靠药物根本就压制不住。
一时的压制,也会反复病发。
她还嗤笑是闻陌医术不精,其实她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是谁?到底是谁在逼你?!”
“……我父皇还是沧澜?”
除了他们,晏栖想不到还有谁会让江岐继续做这样的事。
“没有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