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公主对江岐太子亲近起来之后,走哪都不带她了。
“绿枝啊,退下吧。”
“是,公主。”
现在天色已晚,也到了该歇息的时候,绿枝想。
四下俱静,晏栖坐在桌子旁:“弈棋,信送出去了吗?”
早一日把消息送到月珏手里,她也能放心些。
月珏和明帝都不让她过问,她也不知道东极洲的情况。
要是她……
等等!
晏栖还不待弈棋回话,眸子瞬间亮若繁星。
她紧紧的盯着弈棋:“父皇的勤政殿你能偷溜进去嘛?”
弈棋:……
你可真刑。
弈棋瞪大眸子,艰难道:“殿下,那是死罪。”
晏栖急切的摆摆手:“你就说能不能吧!”
“能是能,但是属下……”
“本公主又不是让你去偷东西,你怕什么?”
弈棋悬着的心落了一半,他忐忑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送个小纸条。”晏栖已经想到了方法,既然口不能言,那她就留言告知明帝。
只要留下纸条,以帝王的猜忌,宁可信其有,说什么也会去调查林诡兄妹。
弈棋看了眼月欢:“殿下,那是陛下批阅奏折的地方,您……三思。”
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就算是一朝公主也得避嫌。
“三思什么?本公主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出了事本公主负责。”
晏栖三两步走到案桌旁,细细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小字,她也不用特意改变写法,她和月欢的书写方式是不同的,笔迹自然也有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