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有儿臣在这守着呢,你们放心吧!”月珏也加入劝导组。

明帝的脸色黑沉,嘟囔了句:“朕没说不走。”

月欢是他的宝贝公主,他能不心急吗?

沧澜听闻,只淡淡的补充了一句:“劳烦太子也一起出去。”

正准备坐着等候的月珏:……

他以为神医没提到自己的名字,是同意他留下。

走至门口的帝后回头看着月珏,明帝的瞬间脸缓和不少:“皇儿也快些出来吧,别打扰神医了。”

月珏:……

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直到他看见依旧躺在担架上的江岐,才懂了这股不对劲从哪来。

上次也是这样,欢儿病发,留下的依旧是沧澜和江岐。

月珏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他年少没有学医?

现在拜师还来得及吗?

几人退去,沧澜才看向月欢:“你吃了什么?”

她的经脉很不对劲。

稳中有乱,总感觉有两股无形的东西在相互冲撞,绞弄着她的经脉。

月欢清了清嗓,嗓音还是很沙哑:“你配的药。”

“我配的药何至于此?我是帮助你安抚你的经脉,不是让它引起暴乱。”

沧澜陈述着事实。

江岐静静的听着两人的话,他记得在马车上的月欢确实吃了两次药,还是从不同的包袱里找出来的。

一黑一白的瓷瓶。

假若有一瓶是沧澜所给,那么另外的又来自何人?

“你还吃过其他什么吗?你这症状也不像是喝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