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闻陌的针法。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保持着丝丝清醒。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江岐看着神智不清的月欢,清冷的嗓音听不出别的情绪。
忍痛的晏栖懒懒的掀了掀眼皮,看向清冷如霜的男人。
扯出一个苦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低语:“大概是和命运抗争?”
纵使她的声音很低,江岐还是听清了。
抗争命运?
江岐看着她被咬破的嘴唇,目光深邃难明。
他垂眸盯着自己的手腕,冷硬道:“喝血吧。”
说着抬头看向月欢,递上了手里的匕首。
晏栖一时间搞不懂江岐在想什么,想要她死的不也是他吗?
她的胸口处现在还有一个大窟窿。
那么现在递刀子给她又是何意。
喝他的血?
她说过不会再喝了。
她宁愿咬破自己的唇来保持一丝丝清醒,也不过是为了醒着见到沧澜。
告诉他,一定不要取江岐的血替她医治。
她没有时间拖下去了。
“太子这是何意?”晏栖佯装厌恶的瞥了眼江岐伸过来的手腕。
剧痛使她倒吸一口凉气,她皱着眉厌弃道:
“难道看不出来本公主很厌恶你的血吗?本公主就算是痛死,也不会再喝你的血!”
拿走吧,拿走吧。
别诱惑她了,真的很疼。
晏栖语无伦次的在心底呢喃,就是不愿意再多看江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