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打开瓷瓶塞子,药丸不听话的在抖动中散落一地。
那是什么?
江岐微眯着眼瞧着掉落的黑色药丸。
晏栖喘着粗气,湿润的眼眶朦胧了视线她摸索着去捡散落的药丸。
寻了两颗放进嘴里咽下。
浑身的疼痛让晏栖不知道该捂住哪里才能缓解。
她紧紧的抱住自己靠在车壁之上,忍受着钻心的痛苦。
倏地,她好似想起什么。
抹掉遮挡视线的眼泪,看向靠坐在一旁的江岐。
见男人依旧闭着眼,她悄悄松了一口气。
江岐感受到视线的转移,复又睁开眼睛继续打量着月欢。
颤抖卷翘的长睫湿润晶亮。
她在哭……
沧澜的药开始起了作用,撕咬逐渐变成了凌迟。
她还是很疼。
晏栖不懂,至阴之血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功效?
她以为血液解毒,只是无稽之谈的笑话。
没想到笑话竟是她自己,堕魂狠狠给她上了一课。
这几次的发作,没喝江岐的血都让她疼得似被拆了骨头碾碎又重组。
她也做了回哪吒,体验了把抽筋剥皮。
蓦地,晏栖似想到了什么,又在袖袋里翻找起来。
很快两个白色的瓷瓶被翻找出来,这是闻陌替她准备的药。
都有效抑制她的剧痛发作,若同时服下会不会效果加倍?
江岐敛眉看着她又翻出两个瓷瓶,取出里面的药吃下。
这女人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