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岐的,晏栖也为他准备妥当,一应用料都和她相同。

晏栖领着江岐出现在朱雀门的时候,人潮涌动间引起不少注目。

人靠衣装,马靠鞍。

江岐本就长得好看,再配上淡蓝色的狐裘大氅,整一个不染纤尘的清冷贵公子。

晏栖看着自己身上浅紫色的衣裙,外加同色系的毛领大氅,就连头上的步摇珠串也同为紫色。

两人的颜色倒是极为想配。

倏地,煞风景的话破空而来:“月欢妹妹,这是要把男宠也带着去?”

羞辱了江岐,也骂了月欢。

来人正是越贵妃的儿子,月临。

谁不知道江岐是大周的太子,又有谁不知道江岐对月欢的作用是什么。

可偏偏,月临就是要颠倒黑白,败坏月欢名声。

一个未出阁的公主,豢养男宠,就算是受宠的一国公主,也要受千夫所指。

从来都是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再受宠也只能嫁作他人为妇。

“二皇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晏栖把手里的暖手炉抱得更紧了些,话里暗含警告。

对月临扑面而来的恶意,晏栖根本不放在眼里。

只不过,她不知道江岐会作何想。

男宠,是挺侮辱人。

她偷瞄了一眼江岐的脸色,平静,清冷,疏离。

就好似月临羞辱的人并不是他的模样,一切都与他无关。

“哟,咱们高贵的月欢公主这么护着他,二哥连男宠都说不得了?”

月临阴阳怪气的打量着江岐,不屑又嘲讽。

却又直指月欢。

江岐终于抬眼看向月临,月欢偷瞥他的眼神自然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人字字提他,却又把矛头对向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