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过来就想回到自己的冷宫。

“现下寒风凛冽,往后就住在安乐殿吧。”

晏栖硬着头皮别别扭扭的说道,主要是原主之前对江岐太恶劣,她现在成了月欢,就算想对江岐好,在江岐看来似乎都是心怀鬼胎、别有目的。

江岐嘲讽似的勾着冷漠的唇角,这安乐殿即使是万金之窟,在我瞧来比那冷宫更让人恶心。

“月欢,你有什么招尽管对着我使,何必这么惺惺作态。”

江岐知道,月欢不会想要他的命。

在这月氏皇宫,最怕他死的大概也只有她了。

只要她一日不死,他活着的价值就不会消失。

留他在安乐殿,不过是月欢又有了折磨他的新招式。

就像他算到月欢不让他割腕取血,料到必有后招。

这个女人,怎么可能舍得断自己活路。

晏栖对江岐的恶言恶语已然在意料之中,谁让她身体的主人伤人太深呢。

她倚靠在贵妃榻上,头枕着狐裘软枕,手抱着暖呼呼的小暖炉,微张小嘴喝下绿枝喂过来的养颜燕窝参汤。

整个人享受得不行。

不禁感叹,有人伺候就是好哇。

然后才懒洋洋的瞥了眼一身倔骨头的江岐:

“恶心也好,惺惺作态也罢!本公主让你留下你就得留下,你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晏栖适时拿出公主的娇蛮劲,恃宠而骄的公主嘛,最喜欢任意妄为了。

也不知道男主是不是傻的,傲归傲,何必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四处漏风的冷宫真就比安乐殿这金窝窝好?

有句话不是说,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嘛。

江岐看着整个窝在狐狸毛里的女人,眉宇间尽是浓浓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