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香饽饽,谁料竟是烫手山芋。

“狗奴才!本宫的事也轮得到你编排!舌头不想要了是吧?!”

沈宜姝忍无可忍抬起头狠扇了侍卫一耳光,指桑骂槐的呵斥着,吃人的目光却死死的瞪着丽贵人。

这一刻,她尤恨慕容灵谙。

要不是她荣宠后宫多年,做到规劝皇上雨露均沾,何须她使尽手段博得一丝恩宠?

她这一路被侍卫押回宜清宫,没少被人看笑话。

但敢这么明目张胆讽刺她的,丽贵人是头一个。

尖酸刻薄的酸言酸语落在她耳边,羞愧得使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去时多妖娆,此刻就有多狼狈。

别以为她不知道,明里暗里不少人和她打一样的主意。

她不过是输了而已。

倘若这会儿她成功去了皇上的未央宫,恐怕这些贱人只恨自己去晚了些。

“安柔见过姐姐,姐姐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不是。”

丽贵人忍着笑向沈宜姝行了个礼,丝毫没把她的言外之意放在眼里。

“哼!滚开!”

沈宜姝气得咬牙,狠狠瞪了安柔一眼,一把推开压着她的侍卫,大步进了宜清宫。

留下安柔在原地笑得花枝乱颤。

可不枉她早早的等在这里,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她都算好了。

要是宜嫔真的承了天恩,那她适时示好也是上佳。

谁承想宜嫔会输得这么狼狈。

禁足半月?

可喜可贺啊。

唔,探病公主这条计划行不通,看来她得另寻他法了。

啧,也不知道这慕容家是有什么迷魂药,皇后独得专宠也就算了,怎的生个女儿也能让皇上如此宠爱。

都什么命啊。

就这么过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