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诡异的是,至阴之人的血必须在特定的时辰服下才能压制,否则就会像今日这般剧痛昏迷。

他枉为神医,仍不能参透其中缘由。

沧澜看了眼江岐的脸色,自顾自的走到桌子旁,写下药方递给月珏。

月珏接过方子看起来,以为是神医为月欢开的药方。

“给他煎药。”沧澜指了指江岐。

两人皆是一愣。

沧澜给自己倒杯茶喝起来,“再不医治,等着失血过多而亡吧。”

“恐怕伤口感染发炎,还伴随着高热吧?”

江岐袖子下的手蓦地攥紧,身上的遮羞布,沧澜只用一眼就给他揭开了。

月珏没再多说什么,领着药方出去了。

沧澜递给江岐一把匕首:“我也知道这有些残忍,她病得厉害,是生生被剧痛折磨昏死过去的,你的血能让她轻松很多。”

“她长年喝你的血,我现在也不敢贸然下狠药,恐适得其反。”

江岐瞥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月欢,心里只感到丝丝快意。

病得厉害么?

就这么死了才好呢。

江岐把玩着匕首,冰凉的温度和他炽热的体温形成强烈反差。

他舒服轻叹。

“喏,没猜错的话,那是你昨日留下的血吧。”

沧澜见江岐毫不在乎的神色,又道。

江岐顺着沧澜的目光,果然看见一碗冰冻的血。

那女人……真没喝?

江岐脸色难看,那女人对自己还真是心狠手辣。

他倒要看看她的后招是什么!